碟然子

伊推,伊独
吃粮不挑cp,好的就会喜欢
画点画,写点字
“ゲロ吐くように歌う日々だ。”

「伊独伊」《致贝什米特先生的七封信》

    *cp为伊独伊



     费里西安诺喜欢在午后给路德维希写信,却喜欢在睡前读路德维希寄来的信。

     无论何时,他的房子总能照进阳光,但午后灿烂而温暖的阳光对于写信来说再合适不过。

    每每在阳光下写信,他都得泡杯无糖的卡布奇诺。但经常写了称呼问候语,就开始咬着羽毛笔的金属笔头斟酌上半小时,笔尖忽升忽落,在洁白的信纸上留下无数黑点,实在是不怎么美观,但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在信纸上画上鲜花、飞鸟或者小溪作装饰了。而当他写好信件后,卡布奇诺早就凉透了,他也只能边说着可惜边喝。而路德维希也搞不懂,为什么费里给他寄来的信纸上总能在同一个地方有咖啡渍。在雪白的信纸上晕染开,像盛开的花,带着淡淡的清香,有时也会混在费里西安诺夹进信封里的雏菊或是其他花草果实的香味中。

     路德维希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费里西安诺给他写信时会用掉十几张信纸,因为他总要来来回回地修改。后来念着心疼,便拿了草稿纸先写上几遍,修改好了再用自己最自豪的意式花体字给誊抄上去。

     路德维希大概也永远不会知道,费里西安诺给他写信时总是在傻笑,常是笑弯了眼,琥珀色的眼睛像盈满了午后的阳光一样耀着柔和的光晕,又像揉碎的阳光碎片,簌簌落在信纸上。写好信后,他会先把信纸平铺在桌面上,让它完全笼罩在阳光中(他觉得这样信纸会带上太阳的味道)。趁着这时,则移步到屋外寻找能夹进信件里的花木――有时是墙角的野雏菊、有时是橡树结的橡果、有时则是燕子落下的羽毛,似乎是要将这一切美丽的事物都寄去给路德维希一样。等寻到一样合适的小礼物,便蹦蹦跳跳地回到书桌上,把信纸仔仔细细地压折好,再连带着那样礼物一起小心翼翼地放进信封里,再用火漆给封上。当然,在寄信之前,他肯定会把地址检查不下十次,防止自己因为糊涂写错地址而将这信送到了另一位先生手里。

     而对于睡前在床上品读路德维希寄来的信,大致是因为每一天都会不一样,可能很快乐,也可能很糟糕。快乐的话,他读了信,便能感到更加的幸福;糟糕的话,读了信,心情也会好起来。

     自然,信件不是什么快捷的交流方式,但于他而言却是最长情最浪漫的一种。

     所以,今天的他也在费尽心思地准备要寄给路德维希的信件,同时满心期待地等待路德维希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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